第(2/3)页 赵瑾笑回道:“府中还有事处理,只能先告辞了。” “大冷天的回去也好,到底在自家舒服自在些。”安远伯夫人叹了口气,“可惜我那逆子还未恢复好,我也只能再等等了。” 落水只要不高热不风寒,需要恢复什么? 无非是安远伯夫人还要留下来讨个说法。 自己儿子赴个宴,结果落了水挨了冻还莫名其妙多了个甩不掉的“肌肤之亲”,满京人看在眼里,不娶也得娶,她心里不忿也是常理。 赵瑾虽觉得安远伯世子只怕也不算清白,但还是捡着好听话安慰了几句。 安远伯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转而笑了笑:“无论如何,今日我那逆子也算做了件好事,将骆姑娘救了上来,方才看着他们一起上岸,我倒是瞧出来些郎才女貌之意,想来日后我与夫人还能结个亲呢!” “夫人说笑了。”赵瑾笑容依旧,“便说要结亲,那也该是您与骆大人家结,我可不算什么正经亲家。” 闻言,安远伯夫人眼神沉了些,但还是客气与赵瑾说了几句话才告辞。 坐到马车上后,裴羡道:“母亲是打定主意要与大姨母一家断开了?” 方才安远伯夫人无非是试探娶了骆恬能否得到赵瑾这个“姨母”的关照,安远伯世子能不能得到“姨夫”的提携,而赵瑾也回得委婉而坚定。 听到那话,安远伯夫人不虞是明摆着的,却并非是对赵瑾,而是对骆恬,甚至赵瑜和骆家。 想来日后即便骆恬能嫁到安远伯府,也是没什么好日子过的。 赵瑾也坦然点头:“离蠢货远一点是正理,他们一家行事愚蠢而自大,再沾染也要被他们卷进是非里的。” 周念慈也赞同道:“母亲与大姨母本就来往不多,与恬表妹也不甚亲近,观她们行事作风,即便母亲帮了她们也不会感恩,那又为何要用自己的资源去扶持她们?” “二嫂说的是。”裴羡眼神复杂,“我没想到她们竟敢在承恩公府的宴上作乱算计,还被人反算计得一败涂地,安远伯世子……可不是什么好归宿。” 身份上够看,但也就只剩个身份了。 那是吃喝嫖赌五毒俱全的大纨绔,在京城素来没什么好名声,且安远伯府后辈无能也不是什么秘密了,现如今也就一个安远伯还算得用,但也站不到权臣之列,可以说嫁给安远伯世子,基本上等安远伯一死就不剩下什么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