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行疆堵住她的唇,撬开她的唇瓣去品尝里面的温软香甜。 有段时间没做,沈行疆动作急切,也有些重,姜晚婉在狂风暴雨中失去神智,任由沈行疆搓扁揉圆。 结婚这么久,沈行疆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随便都能触碰到她敏感的地方。 他微凉的薄唇从她耳边滑过,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下面用力侵略,耳边的刺激,不堪重负的力量,把姜晚婉拆开又重组,重组又拆开。 姜晚婉怕发出声音,激情时咬住他的肩膀,在他肩膀锁骨上留下十来个牙印。 沈行疆把她的唇吻得湿润,汗顺着他的鼻尖滴在姜晚婉白嫩细软的脸上:“晚婉……” 激烈的顶撞让姜晚婉泣不成声,结束后,她累得手都抬不起来。 沈行疆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手帕帮她清理,手帕还是温热的。 姜晚婉欲哭无泪。 预谋! 绝对是他的预谋! 不然哪里有事先准备好的热水和帕子呢? 辛苦耕耘两个小时,姜晚婉第二天没爬起来,四肢酸痛,尤其是大腿的位置。 每个月都有假期,她索性没去上班,和秦小也去县城百货楼逛了一圈,买了米面肉的和鸡蛋糕。 家里留一些,分出来两斤鸡蛋糕还有二斤五花肉。 杨姐在供销点工作,知道鸡蛋糕和五花肉有多贵,她和她男人收入不错,但养着老人孩子,每月手里都省不下钱。 每月吃肉的日子都能用手数出来,二斤五花肉,要钱又要票,回礼太重了。 杨姐不肯收:“你和小沈拿回去吃。” 姜晚婉诚心送东西,把肉和鸡蛋糕扔下就跑了。 同样在供销社上班的老李大哥笑呵呵劝杨姐:“小姜从来不是客道人,你帮她,她心里感激你,快收下吧。” 又笑呵呵道:“你家里肉多,锅里油多,不行把肉给我,我晚上用冰糖炒色,炖红烧肉吃,放点鸡蛋和土豆,一家人都吃得肚皮溜圆,晚上都能做美梦!” 老李和杨姐在一起共事有段日子,杨姐知道老李在打趣她。 杨姐拎着捆肉的绳把肉放阴凉地方收着,嘴角是拢不住的笑:“我家锅里没有油水,孩子上个星期嚷着吃肉,晚上我就拿回去炖红烧肉,馋死你。” 老李笑了。 嘴上说笑,却有几分真。 他好久没吃红烧肉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