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买煤要钱要煤票,到冬天大家为了蜂窝煤都要绞尽脑汁。 都说城里好,其实也有不好的地方。 农村冷了,买不起煤可以烧苞米样子,稻谷碎,勤快地去山上砍柴,捡干树枝,连长在地上的苞米根也要趁上冻前挖出来,俗称打疙瘩。 疙瘩打回家,敲掉根部的土,也是烧火的好玩意,大队里面的学校,过冬就靠苞米疙瘩烧火,哪个班墙角没有小山高的疙瘩,冬天上课都不放心。 城里没山也没地,买不到蜂窝煤,或者家里人多煤不够分的,就只能去农村花高价弄。 苏九爷有钱,也要跨过烧煤这个大关。 沈行疆搂住她的腰:“顺手的事情。” 姜晚婉把头在沈行疆头上蹭了蹭:“诶呀,你怎么这么好呢,太厉害了。” “我经常麻烦九爷帮我,让他留点钱他都不肯,还自己贴钱给我买东西,你给他送煤,他肯定高兴坏了,绝对不会拒绝的。” “你直接做吧,做好运上车,到时候我发电报给他,叫他到时间去拉。” 沈行疆:“嗯。” 以后要去北京,不把那老头子哄住,他怕是还想拆散他和晚婉。 他对晚婉好,沈行疆只能找别的办法和他和睦共处。 姜晚婉搂着沈行疆很快睡着。 一晚上过去,玻璃窗爬上浅浅的霜痕,太阳还没出来,沈行疆已经穿戴整齐,在厨房把火墙烧热。 烧完火墙,他出门前回到屋里,从抽屉里拿出苏九爷给姜晚婉的信。 看到换命格的事还要等,他双眸透出阴鸷的寒意。 看完,沈行疆把信纸按原样放回抽屉,顺手把姜晚婉的衣服放到他睡觉的被子里暖着。 想了想,又在外面烧了壶热水,确保姜晚婉醒来不用凉水洗脸,能穿上热的衣服,才放心出门。 程渡住在程时关在外面的住所里。 那夜后,程时关虽然去看了大夫,还是伤到根基,最近那个地方无法抬头,不管张园园怎么卖力帮他治疗,用手用嘴都不行。 程时关看着比平时更冷了,和刀子一样。 体制内的人都圆滑,他天天板着脸,仿佛谁欠他几百万一样,搞得大家都不太想和他说话。 姜怜几人还没有接受完教育,程时关想发火都找不到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