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春运,火车站人很多。 沈行疆把姜晚婉三人放到门口背风的地方等着,他去取票。 姜隽看着还在啃包子的亲姐,她身上穿着厚厚的军绿色棉大衣,头上带着雷锋帽,帽子耳朵的带子 脖子上围着红围巾,很长一条围巾,围了两圈还能垂在胸前很长。 姜隽感叹:“姐,你就是有享福的命,在家里有爸,现在有姐夫,都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的。” 姜晚婉把包子吃完吃鸡蛋:“看出你姐夫好了吧,学着点,这样才能娶到媳妇儿。” 姜隽啧啧两声,竟然无言回答。 沈行疆回来姜晚婉刚好吃完东西,他把票给秦伯棠先拿着,从兜里掏出手帕,把姜晚婉手擦干净,把红色的手闷子给她戴上。 然后拉着她的小手闷子去候车室。 沈行疆左手拉着他的小媳妇儿,右手拎着大行李包。 秦伯棠拿着票,拎着包,也感慨道:“想我也是秦家大少,活得还没你姐有滋味儿。” 姜隽认命的拎着包:“别想了,咱俩现在顶多算是姜晚婉的长工,少爷已经是你上辈子的事儿了。” 他们四个人走在一起,身条都靓,引得大家频频侧目。 候车室等了会儿就检票了。 火车分三个等级的车厢,头等,二等,三等。 三等是硬座,几个车厢配备一个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由于是三等车厢,一般都挨着火车头,蒸汽机车,烧煤驱动,三等车厢都要承受着煤灰的侵袭。 有人评价道:“风伴着煤屑吹来,闯进鼻似酸醋,塞闷像在棺材。” 硬卧虽然没有后世那么舒服,也比较不错了。 姜晚婉他们的车厢挨着硬座车厢,四个人票挨着,还有个下铺,沈行疆把特产行李放下铺底下,还帮着其他乘客把行李放架子上,收拾完,最后坐下。 火车发动没多久,一个大娘抱着孩子从硬座那边过来,孩子瞧着不小了,八九岁的样子,大娘个子不高,头发稀疏,身板瘦小,她抱着孩子挤过来,看到沈行疆穿着军绿色的衣服,走过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