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早知道和秦伯棠一起出去透风了。 在火车上姜晚婉只能简单洗脸刷牙,不能洗澡,吃盒饭太贵了,一份要几块钱,她们四个人拿饼子就着水,馋了就啃两个豆包,三天两夜,在火车的汽笛声中,度过了。 下车时他们还看到了带孩子的大娘,她恶狠狠瞪了姜晚婉和沈行疆,拽着她大宝贝孙子走了。 出站的人群如同一条顺流的溪水,拎着大大小小行李包的旅客就是溪水里的鱼,人挤人,向外走。 出站时,沈行疆把两个行李包拽在手里,空出手护着姜晚婉,他像铜墙铁壁一般,给姜晚婉开拓出一小块自在不拥挤的地方。 出火车,下站台,走出火车站,姜晚婉连头发丝都没怎么乱。 秦伯棠和姜隽就没那么好过了,两人拎着包,毫无形象地从人群里艰难的挤到出站口,找到早就出来等在门前的姜晚婉和沈行疆,四个人汇合。 出了火车站,看到外面的蓝天,姜晚婉心里又酸又涩。 黄叶飘落,红花凋零,深冬北京下了几场雪,树干上,花坛上覆盖着一层白雪。 嘈杂的人群里,夹杂着几个京片儿口音。 熟悉的口音,让姜晚婉眼睛都热了。 沈行疆注意到她的异样,把手搭在她肩膀上,隔着雷锋帽揉了揉她的头发。 “以后常回来。” 姜晚婉点了点头,用鼻子嗯了声。 “爹,你瞧那不就是晚婉吗?” 人群里,和沈行疆他们年纪相仿的国字脸男人对旁边穿着黑色袄子的中年男人说:“还有姜隽!” 苏九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人来人往,几个青年站在角落里。 其中高个男人最为醒目,穿着军大衣,清俊又挺拔,凤眸狭长深邃,光是瞧那身气势,就能看出此人必定是人中龙凤。 瞧着硬朗不好惹的男人皱着眉,眼里藏匿着心疼,拍着身边的女人,对她说了什么。 在苏九爷眼里,格外熟悉的小丫头抬起头,收起了难受又委屈的表情。 天杀地,把他家晚婉蛊惑得五迷三道的男人,他可是瞧见了! 苏九爷先看沈行疆,这好那好,千好万好,知道他是姜丫头在内蒙嫁的男人,他瞬间就挑剔起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