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莫说是江南,就是远在南海的地界,也是圣上的土地养活着圣上的臣民,所得金银,自然该供给圣上所用,便是重新洛阳宫室,也是应当,岂能容得我等臣子置喙。何况西北之地,一贯是穷凶极恶,说是要钱要两养病制衡漠北王庭,谁知道西北主军的那几位将军,是想着存积粮饷造反,还是当真忠君为国,若真是忠君,没钱没银,他们不会自己想法子吗?” 一番话对远在东都的皇帝溜须拍马的同时,极尽让人生恶。 萧璟闻言抬眼,目光沉冷低寒,落在说话的朝臣身上。 说这话的,是皇帝的一位亲信,惯来是溜须拍马上位之徒。 自萧璟监国后,这人除却一惯往东都洛阳旁给皇帝献殷勤外,在萧璟跟前,也是只知溜须拍马,全无政绩。 萧璟最厌恶这样的官员,早就瞧他不顺眼,也曾有心黜落了他,因着这人是皇帝留在长安盯着萧璟这个太子的一枚棋,才没有将他罢黜,全当养这个吃干饭不干事的闲人在朝堂。 不干实事溜须拍马之徒已然让萧璟生厌,方才这官员的一番对皇帝溜须拍马的奸臣话语更是触了他霉头。 萧璟心下冷笑,瞧着这官员,突的脸上挂起了让人如沐春风的笑。 随手撂下折子,淡声笑道:“爱卿所言极是,孤听闻,洛阳的工匠修缮宫殿时,总难切合圣上心意,想来是,不懂父皇的心思喜好,爱卿既然如此忠心为国,一心惦记着陛下的喜乐,又挂心东都洛阳宫室的修缮,不如,就去洛阳,做个为圣上修缮宫室的工匠,也算是全了爱卿一片忠心耿耿。” 萧璟话落,方才说那一番话的官员,面色霎时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支支吾吾连连告饶。 萧璟烦躁的捏着眉心,已然没了耐性,沉声唤来宫廷侍卫入内。 冷声吩咐道:“革去宋大人身上的官袍,送去东都洛阳的工匠营里,做个修缮宫室的匠人,记得带信儿给圣上,是宋大人,一心牵挂洛阳宫室,自请去做了修缮的匠人。” 那人嚎叫告饶,萧璟却是充耳不闻,冷着脸摆手,让下人将其拖了下去。 如此这一遭后,朝会上霎时静寂无声,众人皆不敢言,却也猜出了萧璟这个监国太子,在西北军饷之事上,和皇帝意见不符。 萧璟低眸扫过下头众人,声音沉冷道: “西北军饷告急,军中已有反意。诸位爱卿都是朝中肱骨,当知晓西北军队何其要紧,若是军中哗变,诸位的乌纱帽,这天下的太平,父皇的江山,都未必能安稳。 孤是储君,却也只是储君,有些事,父皇做了决断,孤便是有心也无力。 可西北之事,绝不能不管。 孤在此,恳请诸位,各自写一封折子,让圣上,歇了重修洛阳宫室之心,先行解决西北粮饷之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