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萧璟人坐在桌案前,灯影落在他脸上,半明半暗,让人难窥他内心真实的情绪。 嬷嬷话音落下,他指尖拉过砚台,手指沾了墨汁,又擦在那干净空荡的纸上,寒声道: “抬什么身份?不知好歹的白眼狼,对她再好都是无用,孤怜惜她身子不适,她却接着孤的怜爱,找着机会逃走,半点不念孤的好,只将孤看做是索她命的厉鬼修罗。孤就该一辈子困着她,绑着她,让她做一辈子的女奴。” 他话落,抓起桌案上被墨汁染污的纸页,在掌心攥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脸上神情仍旧阴沉。 嬷嬷闻言知晓主子这回是动了真怒,哪敢再劝,低着头不敢言语,奉了茶给内室点上安神香,便退了出去。 内室里安神香缭绕,萧璟眼底血丝密布。 他端坐在书案上,揉着发疼的额头青筋,疲惫的阖眼。 连着一日一夜未曾合眼,他是肉体凡胎,又非是铁打的身子,哪里能扛得住。 安神香一点点烧着,萧璟阖眼稍稍假寐,试图缓解剧烈的头疼。 良久良久,意识在安神香的作用下,渐渐昏沉,微微浅眠。 …… 另一边的京郊庄子里。 云乔仍被绳索捆着,扔在柴房内。 晚秋的夜,虽不比冬夜冰寒,却也是又凉又冷。 她浑身冻得战栗,又被伤口的疼,折磨的不堪忍受。 虚弱的抬眼,隔着打开的柴房木窗,望向天际的明月,眼里的泪光,一再闪烁。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她。 明明她一生良善,从不为恶。 为何却要受这样罪。 苍天真的有眼吗?举头三尺真的有神明吗? 如果有,为什么要让她,活得如此凄惨难堪。 她有做错过什么吗? 云乔昂首望着月光,眼里的泪珠,被月色映的斑驳。 身上的绳索绑得极紧,她一再的挣,却只是让那麻绳把她身子上的伤处,磨得更疼。 云乔在周身蔓延的疼意中,痛苦,又绝望的闭眸。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