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集体进宫-《重生嫡女之药妃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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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梁浅看着胡公公,似是单纯的转移话题,又好像是在试探。

    胡公公道:“刚进去没多久。”

    他稍顿,很快补充道:“侯爷就比太后娘娘稍早,七皇子就是侯爷的前脚来的,进去没多久呢。”

    ***

    就只有庆帝和夜傅铭的御书房,父子两,一坐一站,很长时间,两人就是那样对视对峙着,谁都没有开口,寂静无声。

    最后,是庆帝打破了沉默。

    “萧燕的事,是你所为?”

    庆帝直直的盯着夜傅铭,审视着质问。

    夜傅铭坦然承认,“是儿臣所为,儿子的手上,还有许多事情都没爆出来呢。”

    夜傅铭意有所指,庆帝面色难看,甚至是难堪。

    “你这是想要威胁恐吓朕,你到底想要什么?”

    夜傅铭走至庆帝,他双手向后,每一步,都走的不快,但是于庆帝而言,却极有压迫感。

    “我想要权利。”

    他手扶着庆帝的桌子,和庆帝对视,重复着道:“父皇,我想要权利。”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满是贪恋的目光,在庆帝身后的龙椅流连。

    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父皇就算不想将那个位置给我,也该考虑儿臣的处境,将来不管谁继位,我都有自保和说话的权利。”

    夜傅铭见庆帝气恼,又含蓄的退让了一步。

    “我知道父皇在想什么,你想拖延时间,但是儿臣也不是傻子,不会一直给您时间的,您要么给儿臣想要的,不然的话,就别怪儿子不孝了!”

    夜傅铭直白威胁,态度比上次还要嚣张,气的庆帝心口绞痛,心里直骂他孽子,却忍着没有发作,质问道:“这就是你这次进宫的目的?”

    夜傅铭点头嗯了声,“没错。念在父子一场,儿子已经给了你不少的考虑时间了,但是父皇实在是太没诚意了,我再继续坐以待毙下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儿臣这次进宫,就是给父皇下最后通牒,儿臣已经不愿再等了,也不会再等,若是父皇执迷不悟,那萧燕的结局,就是您的下场!”

    萧燕现在什么结局?身败名裂,性命都要没有了。

    庆帝现在情绪起伏那么大,很大一部分就是这事引起造成的,他很清楚,一旦他做的那些事情公布出去,他的下场,未必会比萧燕好多少,甚至比她还要凄惨。

    “我的罪名,是父皇一句话定的,洗刷的话,自然也是您一句话的事,至于权利,北齐的江山和天下都是父皇的,您爱给谁,也不过是您的一句话,只要那些事情没曝光,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由您说了算,而不是遗臭万年。父皇,此为互惠互利,儿臣要的一点也不多。”

    夜傅铭盯着庆帝,每句话每个字都拉的很长,眼睛也瞪的很大,眼底里欲望恒生,但他的口气却和以前,那种温和的温柔,简直就像个变态,不像个正常人,看的人心里发瘆。

    夜傅铭说完自己想说的,缓缓的退到之前站着的位置,对着庆帝,扯着嘴角笑了笑,躬身道:“儿臣告退。”

    他说走就准,庆帝都还没应准,就转身离开了,气的庆帝额头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他一只手操起桌上的奏折,都拿在手里了,就要向夜傅铭扔去,手都扬起来了,呼吸急促,最后还是将东西放下。

    御书房内,就只有他呼哧呼哧的声响。

    苏梁浅一众人在外面说着话,就见夜傅铭从里面走了出来,不同于上次的头破血流,他抬着下巴,脚步轻盈,整个人简直是春风得意意气风发。

    夜傅铭很快也发现了他们,他看向苏梁浅,苏梁浅只在看了他一眼后,就移开目光了,等夜傅铭看过去的时候,她已经看向别处了。

    她这样的态度,落在夜傅铭的眼里,只觉得满是对他的嫌恶轻视,夜傅铭心中气恼,不过这种气恼,很快就被他压制住了。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朝着他计划的方向进行,他早晚有一天,让她对自己下跪忏悔,哭着求饶。

    夜傅铭这般想着,心中畅快,且他转念觉得,苏梁浅定是对他的计划一无所知,不知道他很快就会成为北齐的王,才这般无礼,心里更觉得是自己掌控全局,脸上有了笑。

    太后见夜傅铭,只觉得他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异常,她心中疑惑,更有不安,皱起了眉头。

    “给皇祖母请安。”

    夜傅铭行至太后面前,向她请安。

    太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虽然心中对他有所不满,但毕竟是自己的孙子,还是皇孙,这么多人外人在,还是给面子的,她点头嗯了声,让他起身。

    “你进宫何事?”

    夜傅铭回道:“孙子是为苏萧氏的事情来的,她毕竟是儿臣侧妃的生母,侧妃求到我这里,孙子不忍……”

    夜傅铭这话,倒是贴合他一贯的仁善,但是苏梁浅却觉得好笑,他难道不知道,自己那个人设,早就已经坍塌了吗?

    “七皇子还真是仁善,心胸还很开阔,能如此不计前嫌,让人佩服,妹妹能嫁给你,真的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对给自己堂而皇之戴了绿帽子的人求情,这心胸能不开阔,让人佩服吗?

    夜傅铭听出苏梁浅话中的深意,面对着苏梁浅,脸色僵了僵,眼中是愤恨。

    等他将来手握权柄,登上高位,知道那件事的人,他要将知道那件事的人,全部都杀了,杀了。

    夜傅铭这样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不自觉的就流露出了几分狰狞和杀意,看的太后更加不喜。

    萧镇海对夜傅铭也很不喜欢,他甚至期盼着有谁可以不动声色的将他杀了,当然,这源于他内心的忌惮。

    他和之前一样,就只是静静站着,并不插嘴。

    “那七皇子春风得意,是如愿以偿了?”

    夜傅铭的思绪,被苏梁浅再起的话打断,他回过神来,很快明白苏梁浅此行的目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父皇仁善,乐安县主要这样认为也可以。”

    夜傅铭心里恼苏梁浅,决定在这事上和她唱反调。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县主对这个体会应该比谁都深,凡事不要太过了,小心给自己招来灾祸!”

    夜傅铭的话,满是警告,太后听的正要警告几句,夜傅铭就和之前对待庆帝一样,道了声告退,径直如风一般离开,只在从萧镇海身边经过的时候,稍停了片刻。

    他侧身看萧镇海,微勾着嘴角,得意的,又暗含无限的警告,就像之前对庆帝那样。

    胡公公看了眼剩下的人,定定的将目光落在苏梁浅身上停了片刻,追着夜傅铭,送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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