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尤其是在这个重要的时候。 “这新盐之事,虽然我农家弟子人人得利,可于我二人,却有着险恶用心,贩卖私盐违法,小弟我恰好有些人脉,不若,和周围的……”司徒万里眼中闪过几丝阴狠,对着朱家暗示道。 这个老赌徒从来就不是善茬。 照这么下去,怕是要温水煮青蛙,活活的煮死他们两个人了。 在这么让她收买人心下去,他们都不知道,田言真的来攻时,还能有几个弟子站在他们这边。 “此事万万不可!司徒老哥不必再说下去了。”朱家伸手,坚定的阻止了司徒万里道。 “为何?难不成朱堂主还抱有幻想?!”司徒万里猛地起身高声咆哮道。 人心中,有两种情感最难控制。 恐惧,欲望。 新盐之利,他看在眼中,一开始的时候,甚至还凭借着倒卖新盐也赚了一笔,他甚至还暗暗笑过田言,年轻人不会做生意。 可这两天,随着影响越来越大,他终于察觉到,田言这一手有多厉害! 他既有觊觎田言弄到新盐的方法的欲望,也有害怕自己是否会成为下一个陈胜的恐惧。 其实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已然能克制几分欲望。 尤其是司徒万里这个老赌徒,他贯通人心,贪欲对他这个开赌场的人而言,是每天都在打交道的老朋友。 但恐惧,与日俱增,却让他难以自持。 尤其是当田言手下,烈山堂对于慕名来买盐的四岳堂弟子来者不拒,但却唯独关上了他这位四岳堂堂主拜访的大门的时候。 他的心里防线被冲破了一道。 随着司徒万里的怒火被点燃,这两位“生死与共”的好兄弟之间,仿佛多了些不明不白的东西。 “朱堂主,我也是担忧前程,这才口出狂言,还望……”司徒万里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自己的失态,起身对着朱家道歉道。 但还没说完,便被朱家抬手打断。 “无妨无妨,只是同为农家弟子,自家之事怎可让外人干预? 更何况,司徒老哥怎就不知那田言是否还有后手,毕竟,她素来有农家女管仲之称。 率先坏了规矩,你我二人未必能讨得了好啊。”朱家对着司徒万里摆了摆手,表达自己不介意道,在说教时,他脸上的面具又变为了“乐”。 向朱家这样重情义的人,怎会因为些许小事就与兄弟闹掰?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就算真的与诸侯国联合,就真的能动摇得了田言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