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低低的冷哼一声,万高纷纷的甩甩长袖,冷着脸转身没入后衙。 …… 万高的想法很好,不想让太孙沾上此事。 但想法是好,却挡不住外面的人,想要干的事情。 扬州府衙外的街道上。 从万高私德有损,与妻妹苟合的事情爆发之后,府前街上便渐渐的汇聚起人群来。 衙门前的两班差役,无可奈何,只能赶忙关上府门,死死的守住此地,不让这些人进到衙门里。 皆是因为。 此时汇聚在府前街上的人,皆是一袭儒服,两袖清风,满头花白的士林名流,儒学大家。 这些人穿戴整齐,在家中仆人的搀扶下,自带椅凳的,坐在了扬州府衙门前。 他们什么话都没有说,但谁都知道,这些人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为的是两淮巡盐御史万高,在亡妻葬礼期间与妻妹苟合的事情。 眼下,差役们不敢动这些,半截子都已经埋进土里的士林名流们。 已经有人,将消息传进衙门里了。 衙门里。 扬州知府邓永新,同样是急的团团转。 他一脸的焦急,捏着手在朱瞻基面前,来来回回的打着转。 朱瞻基正躺在椅子上,伸着手,任由跪在蒲团上的花锦官,拿着一枚小刀,为自己修剪出一幅好看整齐的指甲来。 时值酷暑盛夏。 花锦官穿的很少,很薄,很透。 两座椒坟隆起,深渊幽幽,不见深浅。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 吐着花香蜜甜,让人不由沉醉。 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体,勾勒出一幅别样的画面。 若是遇到一条渴龙,必定是要搅风搅雨,倾入红莲两瓣之中。 你道她是风尘女子,却不知桃源未开,道阻且长。 然而,朱瞻基没有心情,招惹这位。 至少如今两淮局势未定之时,不可分心风流。 邓永新越发的急了。 从他进来开始,太孙的眼睛就没有一下,是放在他身上的。 哐当一声。 最是坚硬的大拇指指甲,从朱瞻基的手指上,飞溅到邓永新的脸上。 尖锐生疼。 邓永新晃动了一下,稳稳站住,抱起双手:“太孙,如今满江都城的士林大儒,都聚在府衙外面了。此时酷热难耐,若是不管,恐生变故,届时太孙您必被攻讦。” 扬州府衙外的江都名儒,并非是堵邓永新的,而是堵朱瞻基的。 若是这些老不死的,真要是因为天气炎热,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哪怕只是被晒晕过去一位。 朱瞻基也得背上一个不尊老的骂名。 然而。 朱瞻基却是抬头,轻笑着看向邓永新:“那……邓大人你说,本宫现在该如何是好?” 邓永新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眼下,该让万御史停职才是。如此,才能堵住那些人的嘴。” 朱瞻基接着笑,反问一声:“可是,万高有罪吗?” 万高有罪吗? 万高没有罪! 他不过是因为,妻妹一直仰慕自己,更是以死相逼,这才在结发老妻身死之后,将妻妹给续回了家。 丈人还是那个熟悉的老头。 丈母娘,还是那个熟悉的老太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