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沈珠曦难以置信地看着李鹜,仿佛受了偌大的冲击,身情不自禁地离开了他的怀抱。 “你不记得我们第一次亲吻的时候了?”说。 “我怎么不记得,那天出着太阳——” “那天明明下着雨!”沈珠曦气愤道,“你就是不记得了!” “你听老子说完!”李鹜说,“那时候还在鱼头镇,你喝醉了,抱着老子大腿汪汪大哭……” “你放屁!”沈珠曦又羞又恼,也不地反驳出。 李鹜视若未闻,继续说:“说自己没有家了,说从来没有人你这么好,说果自己一直听话,我就会一直陪着你吗……” 记忆中的某个角落像是被轻轻撬动,有什么东呼之欲出。沈珠曦不知为何听入了神,紧绷的身新放松下来,眨也不眨地看着正在说话的李鹜。 “……你怎么说?”沈珠曦怔怔地问。 “我说,”李鹜上的视线,一字一顿道,“即使你不听话,我也会一直陪着你。” 尘封的回忆忽然喷涌而出。 李鹜的承诺,摇曳的桂花树,偷窥的小麻雀,嘴唇相贴的温度,一个又一个的画面新浮现在沈珠曦眼前。 “那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完全的呆瓜。”李鹜看着,轻说,“哪会有人觉得自己只要听话,就能留下别人一直陪着?” 他捏紧了的手,说: “我在这……不是因为你听话,而是因为只要到你,这就会沸腾。” 李鹜握着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 隔着一层破破烂烂的衣料,沈珠曦触碰到了他强壮有的心跳。 就像他不屑掩饰自己的心意一样,他强烈的心跳,也在身行地向诉说衷情。 “我也是……” 沈珠曦情不自禁地开口了。 这一刻,亦或不在这一刻,在这,亦或不在这,只有李鹜的身影能长久留在眼,只有李鹜的音能长久飘在脑海,爱分明不讲道理,却能说出愿意生命去爱眼前这个男人的道理。 是他将带出金玉镶嵌的鸟笼,是他教会展翅飞翔,是他的存在,让能够飞向耀眼的太阳。 果爱一个人,不能让人向天空翱翔,只能让人蜷缩暗室,这真的是爱吗? 一个舍得让自己蜷缩暗室的人,他口中的爱,真的是爱吗? 沈珠曦曾经茫然,曾经犹豫,遇见李鹜后,种种自我怀疑烟消云散。 已经见过光明,自然不会再被黑夜欺。 “我在你身边,无论你是何身份。无论你是贩夫走卒,还是王侯将相,你只是你……” 沈珠曦捧着他的脸,额头抵在他的头上,更咽道: “再来千千万万次,我也只会爱上一个叫李鹜的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