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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没有注意到，她的语气，有点像小女孩撒娇的语气。

    “陈总，哦不，灵笙……说实话，我觉得你今晚……有点奇怪。”李凡忍不住了，反正车内就他们两个人，事情应该问清楚一点。

    “什么奇怪？”陈灵笙看到李凡的眼神，脸色微红地问道。

    “我总感觉你，今晚的语气，态度……甚至连说的话，都跟平常不太一样……”李凡皱着眉头，说道。

    “我在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李凡盯着陈灵笙的眼睛，问道。

    陈灵笙听到李凡的话，想起自己今晚做的事情，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我也不知道啊，我知道以前的我，的确不是这样的……”陈灵笙双手摸着自己发烫的脸，说道。

    “你身上有没有哪里不太舒服？”李凡脸色严肃，皱着眉头问道。

    “没有……”陈灵笙答道。

    “那你最近，有没有受过什么奇怪的礼物。我觉得这种症状，可能是某些煞物影响了你……”李凡神情凝重的说道。

    陈灵笙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也没有……”

    就这样，两个人，在车子行驶到杨正荣家小区前，一本正经地探讨起了陈灵笙出现这种变化的缘由。

    直到车子停在小区门口，这场学术性探讨才终止，李凡对陈灵笙说道：“唉，真的搞不明白。明天再说吧，我先回去了。”

    待李凡下了车，往小区里走去。陈灵笙才松了口气，她拿起车上的一个抱枕，狠狠地锤了好几拳，一边锤一边骂道：“李凡，你真是个大傻瓜！”

    回到家中，李凡一走进客厅，就被吓了一跳。

    现在已经是晚上将近十二点了，却还有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平时习惯早睡的杨盼盼，此时坐在沙发上。

    看她的样子，却是气鼓鼓的，此时正一脸不满的看着坐在她对面的林慕月。

    而林慕月也笑眯眯的看着她。

    “你们都不去睡觉吗？”李凡疑惑地问道。

    刚才李凡在电话里让杨正荣放心，他很快就会回家，并且让杨正荣先去休息，不必等他。

    听到电话里，李凡说自己没事，杨正荣和陈姨也就放心下来，没再等，早早上楼睡觉了。

    但这两个小妞是什么情况？

    李凡问了她们话，她们也不回答。

    李凡心生怒气，径直走过去，一巴掌拍在林慕月的头上，说道：“我问你们，为什么不去睡觉，在这里坐着干什么！”

    林慕月被李凡这一巴掌拍得有点疼，抬起头怒视李凡，怒道：“我不想睡，所以不睡！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李凡看向杨盼盼，语气柔和地问道：“她不说，盼盼你说。我知道盼盼你最乖了……”

    这种哄孩子的语气，说得李凡自己都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可没想，杨盼盼却完全不领情，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看李凡。

    李凡看看左边的林慕月，又看看右边的杨盼盼，一时也是懵了。

    这两个小妞，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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