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凡读书稍有天资者,自然会受到各地士绅地主的拉拢投资,而随着时间演变,自然而然,就有了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 明末的党争,东林的兴盛,官商的勾结,与官学的落寞,私学的盛行,显然,也不无关联! 他这个天子,要将新学的种子洒出去,自然不可能倚靠私学,甚至,天子都不愿私学在大恒朝存在。 教育,且还是镶嵌了新学的教育,完完全全就是关乎国之根本,关乎意识形态的统一,关乎大恒国运,更是关乎民族未来的事情。 而私学,虽有诸多益处,较之大恒的国情,弊大于利! “公学……” 天子轻喃,随即看向刚走进殿中的王五。 “内帑还要多少银子?” 突如其来的一问,王五亦是有些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回答声便已响起:“回禀陛下,内帑如今有金九万八千六百五十二两,银两百五十三万两,粮的话,有九万五千六百七十二石。” 天子皱了皱眉,最终,也没多说。 内帑的情况,他自然清楚。 在如今大恒的特殊体制之下,内帑之财源,自然是广泛,各大边镇,卫所,以及辽东之赋税,还有钱庄商行的赋税及部分利润,更有宁波市舶司的关税收入。 进项虽多,但,需要用钱用粮的,更多。 如今的大恒国库,几乎形同虚设,若无内帑拨银,朝廷连官员俸禄都发不出,内帑,事实上,已经承担了国库的职责,且自大恒立国之后,就处在了入不敷出的状态。 如今的内帑,还能有这点存银,其中绝大半部分,都是靠宁波市舶司上缴的关税收入。 剩下的,则是他这个天子,从牙缝里省出来的,以备不时之需。 而重新建造一个官学体系…… 内帑的这点银子,无疑是杯水车薪,不值一提。 “钱啊………” 天子一叹,心中也不禁满是无奈。 当年初领兵,他就在为钱粮发愁,后掌权,也同样是在为钱粮发愁,时至如今,贵为天子,开创一国,也还在为钱粮发愁。 可以预想到的是,未来很多年,他还会为钱发愁。 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穷有穷的做法,改革贯彻落实,富了,自然也有富的做法。 思绪流转,天子摆了摆手。 “去,让礼部尚书黄锦过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