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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吃完早餐，姜明德都没说什么，秦聿知道今天见面的情形太不合适，不好再继续留下去，见她回来，便提出了告辞。

    姜芮书看了看她爸，就听他说：“好走。”

    都不说下回再见。

    见她爸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她跟秦聿说道：“我送你。”

    秦聿看了看姜明德，见他没有表态的意思，没有拒绝。

    外头已经开始燥热，炙白的阳光刺得人眼睛睁不开，秦聿没叫她送出门，“回吧，晚点我再给你打电话。”

    姜芮书拉住他的手，轻声道：“对不起啊……”

    秦聿知道她想什么，淡淡笑了笑，“没事。”顿了顿又道：“如果你爸爸不开心，你不用替我跟你爸爸说好话，不要因为我影响你们的关系。”

    “那他万一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呢？”其实她不担心这个问题，故意这么问。

    他笑了笑，“女儿交了男朋友，心就完全偏向男朋友，不顾老父亲的心情，老父亲肯定更加不高兴。”

    姜芮书忍不住笑，“你对老父亲的心情还挺了解。”

    “如果我女儿这么做，我心里肯定不痛快。”他爷爷就这样，姑姑谈恋爱的时候，虽然当面没给姑姑的男朋友脸色看，但背地里跟他吐槽了很多。

    “女儿？”姜芮书没想到这么早能从他嘴里听到这个词，挽着他胳膊问道：“你喜欢女儿？”

    他略作沉吟，没有直接肯定，“我对生育还没有准确计划，这要看孩子妈妈愿不愿意，我不是很在意孩子的性别，两者对我来说都值得期待，主要看孩子妈妈是谁。”

    姜芮书眼睛弯弯，“我了解了。”

    秦聿淡淡笑了笑，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我先回去了。”

    姜芮书点点头，目送他离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外，这才回转进屋。

    客厅里，姜明德端着茶杯慢条斯理喝茶，听到她回来的动静，头也没回，语气平静道：“终于回来了。”

    姜芮书真是很少听他爸用这种语气说话，但她一点也不怕，感觉很有趣，走到他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了口，这才开口：“爸，我们谈谈。”

    姜明德淡淡道：“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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