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走了两步,温瑜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想通了一些事情。 比如城西社火,跟许老二交谈的汉子,明明看起来只是个平头百姓,但竟然言谈有道,讲解“二鬼摔跤”时气质与身份矛盾,且又过于巧合,偏偏和徐县令的情况一致。 再有徐县令宅子,心中有了怀疑后,仔细想来,处处皆是破绽,那个小厮似乎早就察觉到自己的存在,故意装作不知,还告诉自己徐县令去了莲花棚看木偶戏。 联系到安玉衡的易容术,一切就都清楚了! 安玉衡这狗贼,是在让自己去探路,为他试险。 狗东西! 温瑜想清楚后顿时一阵恼怒,恼的是自己因为白玉簪的事丧失了警惕心,以致没能发现其中异样, 要以此为戒! 下次见到安玉衡定要斩下他狗头! 顺好气,温瑜继续往前走。 满香楼就在茶馆对面,许老二一直注意着门口,见温瑜进来,跟旁桌客人聊天的同时朝温瑜看了几眼。 温瑜立刻察觉到许老二的视线,向一楼靠窗的角落那里坐着的许老二走去。 二人的谈话也接近尾声,跟许老二聊天的人穿着白色襕衫,面容平和,谈吐文雅。 “小弟还有事,便先行告辞了,许兄若有时间,可到榆林巷找我。” “吕兄慢走。” 送走相谈甚欢的友人,许老二面上不显,心中却在感叹自己以前果然见识浅薄,在雁门城随便与人交谈一番就能学到不少东西。 “怎么样?”温瑜坐在许老二对面,问道,“打听到魏瑾的情况了吗?” 许老二得意一笑,“当然。” “魏瑾,淳化五年状元,因为官理念与圣上不合,在朝争中被当做弃子贬斥到雁门城,且只得以仆役身份工作,每月月初需到县衙处汇报,不可私下逃离。” “这是官方的消息。”许老二喝了口茶,润润嗓,跟吕兄交谈的有些久,口舌干燥。 “从小道消息来看,这魏瑾颇有些怪,他这个人像是衰神附体,出生后母亲错手失火,烧了家当,读书十多年,前几年每次考试都会有意外阻扰,最后一次顺利高中,却正赶上朝争最严重的时候,新官上任没几个月就被贬了。” “和他交好的人也会被带着倒霉,像是平地走路摔倒,出门钱袋被偷,喝水呛到.都是常事。” “有点玄。” 许老二总结完,看向温瑜,“温姑娘打算怎么带他走?” 温瑜没直接回复,而是先问道,“哪个是魏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