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子玉先生又要写诗了!” 酒楼中,一名中年文士激动地说道。 他友人坐在边上,失笑摇头道:“子玉先生从出道至今不过两月,已经写了九篇诗文,八篇鸣州一篇镇国,中间甚至还去谱了首秦王破阵曲。若说这府城中什么事最不值得奇怪,那便是子玉先生诗成鸣州了。” 那中年文士脑袋要得飞快,道:“这次不同了!” 友人奇道:“有什么不同?” “你可听说过子玉先生鸣州三请圣的事?” 友人点头道:“自然听过,当日赵奢诬蔑子玉先生,子玉先生愤而请圣裁,结果顾圣为诗文所震,没有及时降下圣意,让子玉先生误以为才气不够,因此一口气写下了三首鸣州之作。” 中年文士点头道:“对啊!据说写完之后,子玉先生连大气都没喘一口,甚至连天道赏赐的才气,都一并用来请圣裁了……他根本看不上!” 友人面色古怪,道:“这又如何?” 中年文士看了看左右,故作神秘道:“你可知昨日里廖府传出消息,全城收罗增加才气的器物。据说是因为子玉先生要作新诗,却担心才气不足以支撑!能让子玉先生担忧才气不够的,你觉得会是什么级别的作品?!” 友人呆滞半晌,猛地站了起来,激动的抓着他的手:“此事当真?!” “光杰先生亲口所说,怎会是假的!” 友人撩起儒袍大步就朝酒楼外冲去:“张子晨,今日这顿你请了,改日我必回请你三顿!” 张子晨愣住了,掏出银子放在桌上就快步走了出去。 “你跑干什么,我请便是了!” 话语间,忽然就发现楼上包间里,许多读书人都拧着儒衫下摆跑了出去。 他心头好奇,伸手拦住一个熟识的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那儒生被人拦住,正要发火,一看是张子晨,顿时跺了跺脚,急怒道:“张子晨,你误我!” 张子晨满头问号,又好气又好笑,道:“怎么就误你了?” “你可知子玉先生要写新诗了?” 张子晨愣愣点头:“知道啊。” “那你可知,此诗至少是镇国之作?!” “能猜到……别忙,这跟我误不误你有什么关系?你今日若是不说清楚,明儿个我就去你家告诉你爹,说你去春风楼狎妓!”张子晨说道。 “明儿你要去就去,反正我明日起就不住家里了!” 那人看着前面的人越跑越远,心头明白大概是追不上了。想来事情早就传开,便是真过去了,只怕也捞不到好。 “你既然都知道子玉先生要出大作,那为何就想不明白大家伙这是要去干什么?”他幽怨地看了张子晨一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