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卿酒酒咬着牙:“季时宴,你别跟老娘装什么劫后余生感天动地,放开!” 怕被外头的人听人,她只能压低了音量。 但是多日没有开口的声音显得有些狰狞,张口如破锣。 但是靠这么近,她才发现果然如她刚刚怀疑的那样,季时宴满身的血腥味简直重到让人皱眉。 他还扑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忍无可忍,卿酒酒撩拳往他身上揍了一下:“放开听见没有!” 一声闷哼。 季时宴不甘不愿地放手,一双眼带着莫名的幽怨看着她。 ????? 卿酒酒感觉邪门了。 “你身上有伤?”卿酒酒戳了方才被她揍一下的地方:“这里?” 季时宴拧着眉,这次却忍着,一声不吭。 不用他回答也知道,卿酒酒方才触了一手的湿热。 想必里头的伤口还在流血。 她又坐起身,掀开季时宴的袍摆一看,那条伤腿上有一个莫大狰狞的伤口,就那么大咧咧地敞着,还在溃烂。 “.......”她气笑了:“知道来救我,自己的伤口不做处理?季时宴,你什么时候学的苦肉计?” “苦、肉、计?” 季时宴一字一顿地重复,一副不解的表情。 见鬼了,睡醒一觉真的见鬼了! 卿酒酒感觉自己有点无力,她觉得季时宴好像傻了。 但是怎么可能? 他要是傻了,又怎么还能找到她? 可要不是,根本无法解释,他现在的模样代表什么。 卿酒酒叹了口气,伸手将季时宴的脑袋一兜,摸了一通。 手指停在他后脑的位置,这里,有一个摸起来硬硬的包。 像是被利器打伤后,结了一层厚厚的痂。 这个痂还没掉,新旧程度,也就是七八日的样子。 季时宴估计以为她要抱他,居然就顺着这个动作乖顺地伏在她胸前。 卿酒酒:“.............” 无大语了。 她望着屋顶的房梁,此刻没有任何一种语言可以形容她的心情。 不会是....真傻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