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但是具体是不是无害,卿酒酒不敢赌。 或许是她多疑,多疑也好,看走眼也罢,她不能拿药王谷赌就是了。 想到这,卿酒酒笑着摇头:“能特别到哪去。” 不是她不能吐露季时宴的身份,而是季时宴的身份如果一旦传出去,招惹的麻烦就会更多。 一个赏金一百万的人头成了傻子,那简直就是个活靶子。 所有人都得赶来飞狮寨砍季时宴。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宋旬看了地上的彭杨一眼,“我的意思是在不惊动彭哥的情况下,你知道的,我们这些走江湖的,就是混一碗饭吃,要是得罪了他,以后大周的地界我估计都进不来。” 卿酒酒明白,宋旬潜伏到现在才出声,说明他确实不想高调地介入这件事。 她当然明白,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顾虑。 她琢磨了一番,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离开飞狮寨?” “这几日有点难,”宋旬叹笑:“一着急就将你这两日会醒的话说出去了,现在彭哥执意要我留下来喝你们的喜酒。” 没有约定过说出来的话,现在卿酒酒要是两日内醒不过来,那宋旬很难收场。 卿酒酒:“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明天我就醒过来,彭杨说要留你喝喜酒,那到时候应该会有一场喜宴?” 宋旬点头:“他说他第一次成亲,要大办,成亲要用的喜绸他都叫人去置办了。” 闹这么大? 那卿酒酒不是不嫁不行? 两天的时间,够干点什么? 即便她能发消息将药王谷或者季时宴的人引过来,他们也需要时间。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她一味装昏迷也不是事,醒来才有办法打探到情况。 第二天,季时宴被人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拎出来了。 还熬了一碗难闻的臭中药过来。 彭杨一夜宿醉,醒来还感觉自己脖子疼,坐在一遍戾气满满。 季时宴将勺子喂到卿酒酒唇边。 他显然没干过这种事,不大仔细地扫了些药汁出来。 “你那药,别烫着我的美人儿!”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