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此时要扮演的,是一个受了惊吓的小猫咪。 “呜呜呜,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哭的越发伤心。 地上的季时宴见此,目光如杀人般紧盯着彭杨,像是要将他生吞了。 可是他人被赵虎几个摁住,动弹不得。 “老实点!” 彭杨专心地安慰自己怀里的小猫咪,还体贴地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块帕子,替卿酒酒擦眼泪。 “没关系,大哥在呢,你慢慢说,有什么事,大哥给你解决。” “我、”卿酒酒边哭边叙述:“我家原本是个正经的郎中世家,外祖父母、父母、姨父母都是行医的,家里开了小诊馆。” 彭杨思及自己刚将她带回的时候,无论是穿着还是配饰,确实都是些寻常之物。 不算贵重,却也不是普通的乡野村妇。 这一点是符合的,卿酒酒应当没有撒谎。 他于是点头,怜爱道:“嗯,大哥都明白,那你们怎么遇险掉进江里了?” “可是——半月前。”卿酒酒被眼泪糊了一脸,越哭越伤心:“半月前,有一队商队路过我家诊馆,在旁边的客栈小住了几日,一来二去,那商队的头就与我父母熟悉了起来。” “熟了以后,他说他家有个病重的老母,这些年多少郎中也瞧不好,是他的一块心病。他见我家医德医术都还可以,于是就邀我前往,给他母亲看看病。” 说到这里,彭杨好奇起来:“所以呢?” “所以我与兄长就跟着他去了,行医者,病人为先。”卿酒酒抽泣着:“起初一切顺利,可是三日后,他母亲突然暴毙而亡了。” “医死人了?” 卿酒酒猛烈地摇头,为自己辩驳:“不可能!那药就算有问题治不好病,却不会出人命,不可能是我们的药的问题!” 反正不管怎么说,那老太太就是死了。 彭杨磨搓下巴,看了季时宴一眼。 难怪这小子说自己会医术,硬要上山,原来果然跟医术有些瓜葛。 只是这医死人这种事,确实是个晦气。 也不怪那家人重金悬赏也要把她抓回去。 彭杨渐渐相信了,只是还有一点:“你这表哥,叫什么名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