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出了房门,彭杨败兴地骂咧了一句:“什么事儿这么着急非得找我过去?宋旬不是在客房好好待着么?” “是啊,可是方才突然说,接到了一单生意,他留在这儿喝老大的喜酒可以,但是他那些弟兄们,得先下山送货。” 随着两人脚步声渐远,后面彭杨说的什么,卿酒酒已经听不太清。 看来宋旬是想帮她,所以想要他的兄弟下山传递消息。 宋旬看似是客,但是被彭杨留在这儿,估计也是防着他下山走漏消息。 彭杨这人虽然看上去是个糙汉,实则心机颇深。 自己刚才要不是将故事编的完美,含糊了过去,他定然也没有这么容易放过自己。 这种老色胚,整天精虫上脑,只要拿出些姑娘家的手段来,骗一骗还是不成问题的。 而且他笃定卿酒酒跑不了,所以还算有一点耐心跟她周旋。 但是宋旬若是要跟他打迷糊眼,估计就不大容易了。 彭杨边走边琢磨,旁边张三给他点了一只焊烟,他踩着石子路,狠狠吸了一口,问:“你说,这宋旬会不会坑老子?” 张三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但是平日里拍马屁拍习惯了,于是殷勤地说:“大哥怎么这么说,不过大哥洞察力一向惊人,您若是觉得有问题,那定然就是有问题。” 反正干他们这行的,本来就要小心行事,一着不慎就是个坑。 他大哥多想一些也是对的。 彭杨没说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昨晚谁送我回来的?” 昨天验了货,得了个宝贝,一高兴就在寨子里多喝了一些,几乎大半兄弟都喝醉了。 他早上醒来虽然在自己的屋里头,可是总觉得脖子疼。 但是昨晚的事又都想不大起来了。 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人将他扛回来。 他记得他还去看了那个美人儿来着,后来就睡着了。 醒来脖子就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