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下山口。 宋旬看着兄弟们装了车上了马,他们一行本来也就十来个人。 “少庄主,您真不跟我们走?”一个下属忧心忡忡地:“您一个人留在这儿,我总怕出什么事。” 他这话刚说完,旁边盯着他们的飞狮寨兄弟就怒气冲冲地看过来。 “能出什么事?”宋旬安抚般一笑:“我跟彭哥这么熟了,喝了他的喜酒就回去,你们先走着。” 虽然说的是留下来喝喜酒,但是任谁也知道,宋旬此番留下,就跟做人质似的。 谁不知道那彭杨曾经是个逃兵,上战场打过仗的,听说一路混到今天,靠的就是沙发果决的魄力。 寨子里那个要被逼来成亲的女人,他们上山的时候也见过檄文,是个悬赏人物。 反正中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复杂关系,绝不是个普通女人。 “可是少庄主——” “阿才,”宋旬打断他,拍了一下他的马屁,又在他的马鞍上拍了一下:“废话这么多,兄弟做事什么时候这么磨磨唧唧了?” 阿才面色怪异地僵了一下,随即才点头,带着人策马而去。 “少庄主,尽快回来跟我们汇合!” 这一句宋旬没有应,他就站在山关口,看着那一队马匹远去。 背对着寨子,谁也看不清他的神色。 直到飞狮寨被抛在后头,阿才渐渐地跑慢了一些。 同伴好奇:“怎么了阿才哥?好端端停下来做什么?” 阿才张开掌心,大冬天里勒马绳,手都勒白了,而掌心里,却躺着一张银票。 同伴不由地更好奇了:“这是什么?银票?还是大周的银票。” 阿才冷凝了眉眼:“少庄主刚才趁人不备塞进我手里的。” 他将银票打开,发现皱巴巴的银票上头歪歪扭扭写了三个字:药王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