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下在井里。 井? 他虽然丧失了从前的记忆,但是本能地看完这些字,就将视线投向不远处的一口井里。 山寨里人虽然多,但是取用的水拢共也就来自这一口井。 井很大,现在那些干活的大婶还蹲在那里洗菜。 季时宴不知道这些褐色粉末下在井里会有什么后果,但是这是卿酒酒要他做的。 那就要做。 他站起身,一瘸一拐往井边走去。 “哎!”吉婶的声音传过来:“你怎么又叫人打成这样子?是大当家的下的手?” 她心疼坏了,急忙撇下手里的鸡跑过来。 这张俊脸被人揍的不成样了,嘴角还有血糊着,胸前也都是血迹。 那条瘸腿就更不用说,现在看上去更瘸了。 季时宴猝不及防被拦了去路,眉头狠狠拧在一起。 他习惯了上位者的姿态,那点气势即便现在不记得人,也依旧刻在骨子里。 吉婶刚要触碰到他的手,就在他这样可怕的眼神里讪讪地收回了。 “你怎么、怎么看人这么凶呢?”吉婶拧了条干净的帕子,递了过来:“那你给自己擦擦吧,别再往大当家跟前凑了,你就跟着我们不是挺好的?” 那几个洗菜的大婶一阵哄笑。 有人起哄:“哎呦,我看吉婶你要不灌点迷药给他,拖回家直接跟你家胖丫洞.房得了,这宝贝的哟。” “是啊是啊,我就没见吉婶瞧别的人这么顺眼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挑第二春,都不是挑女婿呢!” “哈哈哈哈哈——” 吉婶叉着腰,扬着手指一个个点道:“你们别一个个在那笑话我,赵虎兄弟答应了,等大当家今日婚宴成了,就将这宋冥给我,他早晚是我家的。” “让开。” 一群人正笑闹着,突然听见季时宴传来愠怒的两个字。 他发怒的时候,跟平时不声不响完全不一样,叫人莫名胆战心惊。 吉婶被他搡了一把,踉跄着滑了两步,不由有些羞恼:“你就是这样对长辈的!?” 随即她拉住季时宴不让走,扯得他一只伤脚又崴了一下。 疼痛让他更加怒气飙升,握着药粉的那只手直接将吉婶推倒在地! 惹谁也不能惹大娘。 吉婶瞬间就趴在地上哭闹起来,那几个洗菜的大婶见争执上了,也纷纷起来拉人。 “一个大小伙子,怎么还打女人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