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阎行与张绣又交手一合,错马而去,不禁开口讽刺道。 “贼将好不知羞!明明自己手里不硬,却也敢吃杀头的饭!待我取你首级,也封个将军做!”张绣冷笑一声,余光瞥见自家师弟,已经拉弓,索性不急不慢地比了个手势,示意阎行来攻。 阎行见状,自幼随着韩遂起兵的他,岂能受如此侮辱,立刻催马去冲,但马儿刚跃出两步,就听到耳边传来弓弦惊响。 阎行下意识地俯身低头,羽箭擦着他的盔甲划过,他刚想抬头去骂,就见寒光一闪,张绣的枪尖已经扎透了他的胸甲。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张绣,张绣却腋下架枪,借着马力,将阎行高高挑起,“敌将已死!降者不杀!” 韩遂回头,瞪大了双眼,自家女婿竟被这不知名的小将,一枪挑杀,此刻他哪里还有再战之心? 慌忙间领着护在自己身侧的百余亲卫,夺路而逃,向着并州的方向去了。 此战的统率并非张绣和张任,他们见韩遂逃跑,只得回望司马懿,但司马懿毕竟第一次上阵,被眼前的尸山血海,吓得不轻,能在马上挥剑自卫已经是极限,哪里管得了逃跑的韩遂。 刘辩亲军,军纪严明,没有诸将的令,便是前方千军万马也不能擅自行动,两将一看,只得哀叹一声,策马冲向司马懿。 “仲达为何不下令追击?” 张绣开口问道。 “这…懿自顾不暇,坏了军机,两位且去追他,我留下守泥阳。” 司马懿慌忙地抹了抹脸上的血渍,不好意思地说道。 “师兄,你且去追,我留下保护仲达。” 张任闻言,拱手说道。 “好!若擒贼首,功劳均分。” 张绣一挥手,身边离得近的十几骑,迅速围到他的身后,向着韩遂追去。 韩遂的部下虽然经历了阎行被杀,以及主将逃遁,但绝望之下,竟爆发出了求生的意志,一直同泥阳守军战至黄昏。 司马懿望着泥岩城下的尸山血海,已经无法回想自己是怎么撑到现在的,此刻他只觉得浑身都痛,举剑的手臂也无法再抬起了。 “仲达,此战之后,以你学问,可为一郡之守了。” 张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懿曾以为,陛下十六便可领军,懿也可以,经过此战懿才知道,陛下为何日日去军中习练武艺。若非陛下招来两位将军,只怕此战结果犹未可知。” 司马懿咽了口唾沫,勉强摆手道。 “陛下啊,他还嫌自己不够厉害呢,陛下常说,霍嫖姚,十六岁已至酒泉,我等才到哪里?天下未定,仲达还有机会的,待师兄擒下韩遂,我等皆可获封!” 张任拱了拱手,便去指挥部队打扫战场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