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晚的事情真相是什么,只有师兄知道。同门看到师兄满身伤,看到我干干净净,就以为我是加害者。” “我被压回了道观。任凭我怎么解释,怎么去做,都没有任何用。” “被关起来的那晚,我一度想以死明志。是师父找到我,他告诉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离开道观,下山远离这里。” “我跟他说我是无辜的。师父只说:万般不由人。第二天,观里就出了告示,以我残害同门师兄将我逐出了师门。我跪在三清阁前,整整三天!三天啊!没有一个说信我,他们向我投来的目光,赤果果写着:残害同门的杀人凶手!” 崔催催眼圈通红:“我委屈!我有天大的委屈!这天道到底怎么了!我不过是想要个公道!” 上手抓着自己的短发:“我蓄了七年的头发!下山剪掉的那一刻,我真的感觉天都塌了。” 道士蓄发。 蓄的不仅仅是头发。 更是一种执念。 对正道的执念。 长空听的心里动容。 对比起他被赶下山的锁爱小事,崔大少才让人觉得可惜可恨可叹可怨可哀。 长空叹气,夹了一块鸡肉放到崔催催碗中:“我是少不更事,你是惨遭陷害。虽说都是被赶下山。但崔大少你可比我惨多了。” 崔催催背靠沙发:“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场梦,梦醒了,满身疮痍,什么也没留下。” 两人不再言语,安静的吃了两口饭,将目光放到了云来身上。 比起他们身上的经历,他俩更好奇云来。 不过十六载,这道行却已经赶超很多修炼几十年的老江湖。 这完全就是天赋! 崔催催凑近云来:“前辈,你呢?从来没听你说起过你的来历身世。你也是个道士,你是哪里来的道士?” 早知道他俩会问自己。 云来悠闲夹了块青菜,一如既往胡诌道:“我就是汉城小山里给人家站岗的破落道士。” “我们那的道观破破败败,平时也没什么人,我家老头就是个窜天下地的穷道士,有几分本事,教给了我,也就挂了个茅山的名号罢了。老话都说,高手在民间,我家老头算是个民间高手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