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列车同志急于解决大娘讹座位的事情,没注意到他们俩只有一张票。 这孩子吃得好,长得壮,身材和他奶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筷子和大冬瓜凑一块了。 筷子还辛辛苦苦抱着大冬瓜。 但大冬瓜明显超过一米了,要买票的。 大娘听到逃票两字,额头上都出汗了,刷地站起来拽着孩子要走:“大孙子别哭了,咱们快走,不然他们要打你。” 男孩儿不想走,拉扯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不出来就用手用力揉眼睛,干打雷不下雨的作起来:“奶奶坏,你一点都不疼我,见到爸爸我要和他告状,说你欺负我不给我饭吃,我就要睡在这。” “呜呜……我要睡卧铺,是你说的,上车就会想把我给我弄到卧铺的,你怎么能骗我呢!” 小男孩儿从小就要啥有啥,他不管奶奶怎么做的,只要能拿到就行。 他也知道,只要自己耍,哭,和爸爸妈妈告状,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和星星,奶奶都会想办法帮他得到的。 沈行疆:“孩子不会撒谎,你上车前就准备用硬座换硬卧的办法找座位,还带着孩子逃票,列车员同志,必须严惩这样不道德的行为。” 现在不属于调节范畴,列车员同志立马硬气起来:“大娘,不要耍赖,带着你的孙子先把票钱补了,回你们自己的座位上去。” 大娘见事情败露,灰溜溜地想带孩子离开。 奈何她被惯得无法无天的大孙子,信了她的话,闹着要睡硬座。 大娘扯他,他像泥鳅一样在地上打滚:“放开我,我就要睡在这,坏奶奶骗我,我要让我娘打你!” 大娘尴尬局促地把他往外拽,混乱中还挨了她大孙子甩过来的两巴掌,还有两炮脚。 她那小身板抓她大孙儿,比抓猪还困难。 列车员同志看不下去想帮忙,被她呵斥:“别动我大孙,扯坏了你赔得起吗?” 姜晚婉看到这一幕没有任何恻隐之心。 惯子如杀子,孩子养成这样,家长就有吃不完的苦。 祖孙俩拉扯半天,大娘用自己的小身板把她的大胖孙给拽走了,火车走廊恢复了安静,好半天,弥漫在空气中的臭脚丫子味儿也没了。 沈行疆伸手拍了拍姜隽的床板:“没了。” 姜隽把堵在鼻子上的纸巾拽掉,像上岸的鱼一样,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谢谢姐夫,再不没,我都要没了!” “什么人啊,什么素质啊。” 第(1/3)页